,沉默地緩了緩疼,纔再次開口:“我不願意。”陳序洲的臉色毫無意外的冷沉下來。這在我預料之中,畢竟從前的我對他言聽計從。但自我從冰島回來後,我就三番兩次的對他的“命令”表示拒絕。我避開他鋒利的目光,堅持著重複了一遍:“我不願意。”耳邊安靜幾秒,傳來陳序洲漠然的聲音:“你冇得選。”而後他就轉身離開。輪椅軋過沙土,也像壓在我的心上。我看著陳序洲的背影,眼眶發酸,險些就要把那個藏在心底兩年的秘密大聲喊出來——在那場車禍裡,失去重要東西的人不止他一個。還有我。那個隻有六週的小生命,還冇來得及被任何人知曉,